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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1932年创立的丹麦乐高集团,到目前还未有公开上市,一直维持家族企业的模式而代代相传。「乐高」这个名字源自丹麦语「LEg GOdt」,意思是「玩得好」,反映了公司的核心使命和价值观。从最初的一个小木匠工坊到成为全球玩具行业的巨头,乐高花了近一个世纪的时间成长为世界上最大的玩具制造商之一。纵观其历史,乐高始终致力于透过知识产权(Intellectual Property)对其标志性玩具积木进行保护,免遭模仿。

乐高集团在 1958 年推出现时大家熟悉的乐高积木形式。根据统计,世界上平均每个人拥有 86 块乐高积木。乐高每年生产 600 亿块乐高积木和 3.4 亿个乐高小人偶,全球小人偶总数达 40 亿个,占全球人口的一半以上。

多年来,乐高集团已获得了广泛的商标,包括乐高标志、小人偶、基本积木和独特的积木组合设计。尽管人们普遍误解基本积木和组合设计不受保护,但它们确实受到各种玩具和其他产品商标的保护。

积木的特定组合设计的原始专利其实早在1978 年,已经在丹麦、美国和加拿大到期。而随着专利保护期满,乐高依赖一系列的知识产权,包括专利法、商标、设计权、版权和不公平竞争法等,加起来如组合拳般来保护其品牌和市场份额,免受模仿者和竞争对手的侵害。

乐高的专利在保护其创新组合系统和设计功能方面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确保竞争对手未经许可无法合法复制这些技术。这种排他性有助于乐高在玩具产业中保持竞争优势。1958年乐高在丹麦为其开创性的组合系统申请了专利,该系统成为现代乐高积木的基础。到 1963 年,乐高透过采用耐用并且具备弹性的Acrylonitrile-Butadiene-Styrene 〈ABS〉聚合物进一步改进了其制造工艺,显著提高了产品的品质和耐用性。 

透过获得专利,乐高不仅可以保护其创新,还可以巩固其作为行业内创意和技术进步领导者的地位。鉴于许多乐高产品的技术复杂性以及公司对新开发的持续投资,乐高目前在全球拥有 2,000多项有效专利。尽管乐高曾经对其标志性积木持有专利,但这种保护在1978年到期,故此,乐高试图在专利到期后将其积木注册为商标和设计权。

乐高商标是乐高集团最有价值的资产之一,在全球150多个国家注册。商标权在确保乐高品牌保持独特性和可识别性、培养消费者信任并防止品牌名称变得通用的各方面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笔者认为,透过维持强大的商标,乐高有效地维护了自己的身份并使自己与竞争对手区分开来。实际上,「LEGO」一词几乎总是伴随着商标权的符号,乐高用该符号来强调它是受保护的文字商标,并确认产品是正品乐高产品。这种方法是乐高策略的一部分,旨在防止其品牌名称成为积木的通用术语。但倘若商标业已被消费者广泛用作通用名称,并且所有者没有采取足够的措施来保护它,该商标可能会失去法律保护。 

除了商标保护之外,乐高还寻求注册特定类型乐高积木的设计,这导致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法律斗争。然而,在2024 年 1 月,欧盟普通法院维持了这款乐高积木设计权的有效性,所以自此乐高在欧盟境内拥有玩具积木的注册设计权。这些设计权保护了乐高产品的独特外观,防止竞争对手制造出外观相似的积木。透过获得这些设计权,乐高可以对未经授权的复制品采取法律追索权,从而加强其维持独特且可识别的市场地位的努力。 

另外,乐高拥有其知识产权各种元素的版权,包括小人偶、拼砌说明、插图、包装上的照片等。除此之外,乐高相关的电影和电玩游戏均受版权法保护,确保其创意作品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不会被复制或利用。这种保护对于维护多媒体格式的乐高创意内容的完整性和价值至关重要。 

知识产权组合拳的最后一个部分就是不正当竞争法〈Unfair Competition Laws〉,瑞典市场法院决定根据不正当竞争法对乐高积木的形状提供有限的保护。当专利、设计权和商标都未能发挥保护效果时,而竞争对手的产品故意模仿乐高的原创产品并误导消费者,乐高可以透过不公平竞争或假冒法律寻求追索。笔者认为,这些法律使乐高能够解决竞争对手生产与乐高设计非常相似的产品来欺骗消费者的情况。透过利用不正当竞争法,乐高可以保护其品牌声誉,并防止消费者因假冒或误导性仿制品而感到困惑。 

上述知识产权保护的组合拳是乐高业务策略的重要组成部分,这种排他性使乐高能够设定溢价并增强其品牌影响力。此外,透过取得授权协议,乐高可以扩大其产品范围并与其他品牌合作,同时保持对其知识产权的控制,也难怪近年的乐高产品更趋大小通吃,老少咸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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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铭恩

卢铭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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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任华坊咨询评估有限公司董事总经理、方土控股创办人及亚洲房地产科技社创办人。卢为注册中国房地产估价师、香港测量师学会产业测量师、粤港澳大湾区经贸协会主席(房地产科技)、香港中文大学酒店及旅遊管理学院兼职助理教授及香港大学SPACE中国商业学院客席讲师。曾为跨国测量师行高级董事,兼任上海地区估值及咨询部主管逾五年,主理大中华区房地产融投咨询及评估业务,曾处理超过60宗内地企业香港及新加坡上市项目。卢于2014年创办方土控股,下辖华坊咨询评估有限公司经营亚太区产业测量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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